-11-11健康树下
1、理偏求和,相反相成
疑难杂证,病机错杂,大多寒热互见,虚实并呈,邪正混乱,升降失常,治疗颇为棘手。钟老认为若能善于运用“理偏求和,相反相成”治则,常可开拓思路,立起沉疴。如寒热并用,攻补兼施,刚柔相兼,升降相因之运用,实可适应病机,贯通诸法,杂而不乱,具有双向调节之效。
2、遣方用药,精简而廉
在治疗法则上,则从整体出发,重视邪正关系、根据“万变不出乎虚实两端,治疗不越乎补泻二法”,从而提出去其所本无,保其所固有,因势利导,引邪外出,作为治疗大法。
钟老认为,遣方用药,方药是“法”之具体运用,应恪守因证立法、以法统方。临床中,首先考虑患者之病证有无可运用前人之成方者,有即用之,或稍更动出入;遇到病证复杂而又无前人之成方可用者,则自拟方药,但总不失“以法统方”之旨。钟老认为,不论经方时方,强调病证结合,方证相应,不可墨守成规,如治疗湿温(即伤寒病),必用重剂葛根芩连汤,每获良效,若遵古而用三仁汤清化湿热、宣畅气机则无显效。
3、仁心仁术,医患相得
钟一棠医术高超,仁心厚德,体恤病家,自年独立悬壶起一直坚守“仁心仁术、悬壶济世”的传统。新中国成立前在庄桥行医诊病时,经常会遇到一些付不出医药费的穷苦人,钟一棠基本上不收他们的费用,有时,还要另外送药给他们吃。20世纪60年代,钟一棠曾多次参加下乡医疗队,奔赴缺医少药的农村地区,与农民同吃同住。当时农村生活条件异常艰苦,他克服了生活上的种种困难,满腔热情地为广大农民患者服务。白天,他不辞辛劳地和乡村医生一起深入田间、农户,为患者看病疗疾;晚上,又常常走访家探病问苦,或辅导乡村医生,传授医术。
中医院建院初期,医生少,病人多,医疗任务繁重,医院领导班子考虑到钟一棠要负责全院的工作和他的年纪,一致同意安排钟一棠一周两个上午的“专家门诊”。对于一生淡泊名利、只揣仁术济世情怀的钟一棠来说,这样的安排,他实难从命,久已养成的习惯使医院转转,要去诊室坐坐,他仍像普通医生那样按部就班参与门诊与病房的诊务工作。他自嘲道:“我天生就是‘劳碌命’。”对于钟一棠的“执拗”,医院领导一班人也无可奈何,只好任之顺之。
医院,他都感到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仿佛是他生命的又一个春天来临。医院的内科医生,他笃定主意要在这两个人生的舞台上,展现出自己绚丽多姿的生命之舞。开院一段时间后,每个诊疗日,他都要看一百余名患者,而每个“专家门诊”的上午,仍然滞留许多病人。看到那些滞留的医院,钟一棠心里觉得有点沉重,这是一个医者的沉重。
在以往的诊断中,钟一棠发现求诊者有一些肾疾病患者,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得到更周详的诊断。他决定自我加压,每周增加两个半天的“专家门诊”时间,一个定在周六上午,一个定在周六下午,而且周六下午为肾炎专科门诊时间。
他发现急性肾炎倒是可以用西药治疗,慢性肾炎则难以得到圆满的诊治。还有,肾炎患者多数为青壮年农民,许多患者来求诊时已是晚期,转为尿毒症。钟一棠见到这种患者,常是痛心不已。周六下午肾炎专科门诊果然给肾病患者提供了一个极好的诊治平台。他的敬业精神和精湛的医技,使许多重症患者转危为安。
随着岁月的流逝,他的年纪在不断增长,但他的心始终如一,这就是对患者的一份爱心与对中医事业的执着追求。年7月,钟一棠引贤礼让,医院顾问。这年他已六十九岁,他很理性,清楚自己的精力已不足以再到处奔波。同时,钟一棠也明白,对一个仁术济世的中医来说,这又可能恰好是他最好的时光,他可以比以往任何时侯更潜心于中医学术,比以往任何时候更理性地认识中医中药文化,因而,医院上班。
市里邀请疑难病例会诊他从不推辞,医院安排的专家门诊和病区查房,他也从不让盼诊的病人失望。即使有时自己身体不适,也尽力坚持应诊。他常对身边的学生及医务人员说:“病人是医生的最好老师,医生的医术都是从病人身上学来的,我们要关爱病人,想病人所想,这样才能医患和谐,医生才能不断提高技术水平。”正是本着这种精神,他把整个身心都献给了他所钟爱的中医事业。
“钟益寿堂”的创办,更是倾注了这位百岁老人深厚的中医情感。从开诊的第一天起,他就对孙子钟之巍、钟之洲及所有医务人员说:“我创办钟益寿堂目的有三:一是传承祖业,重树‘益寿堂’这个百年国医品牌;二是真正做到医药相得,让老百姓能够配到地道放心的中药,所以中药质量一定纯正可靠;三是要充分发挥中医简、便、廉、验的优势,不开大处方,摒弃其他医馆纯以营利为目的的经营理念,真正让患者得到实惠。”这就是一个百岁老人的心声。
钟一棠是个“无我”的人,他的书斋名为“无我斋”,笔名“钟无我”,自选集“无名集”。总之,他是一个率真的人,仁心行医,童心生活,在工作事业上更拥有一颗赤子之心。
本连载文章改编自王邦才先生主编的《百岁国医大家钟一棠的养生之道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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